第(2/3)页 秦悦心中惊讶,游走官场多年,他又怎么会没听说过北岳摄政王下的永庆军,那是多少北岳男子毕生追求,相传在北岳军队之中,摄政王手下的私军永庆军数量相比于北岳正统军队来说较少,但在质量上说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存在,秦悦刚进刺客那一路子的时候,就听着永庆军的事迹一路走过来,立誓成为永庆军中,以一当百,钻营刺杀一道巅峰的存在,眼下能够得到南宫笙海的引荐,自然是喜形于色,当即就跪谢,南宫笙海对于这样的小事并不放在眼里,摆摆手,秦悦知趣,随即退下,迅疾回到组织之中,以免南宫问川起疑。 在秦悦走后不久,南宫笙海已经饮尽第三杯酒,当倒了第四杯酒将酒壶比之先前稍加用力放下,立即有一名黑衣身影的刺客从竹林之中窜出,半跪在地,抱拳听候任务。 南宫笙海刺客并不是有多着急,而是慢慢悠悠喝完这第四杯酒,而后才慵懒的打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秦悦这人是很讨人喜欢的,只不过,他搜集太多关于我喜好的事情,忘记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 南宫笙海倒了最后一杯酒,一口喝下,最后说道:“我这人最喜欢收揽叛徒,随后折磨致死,这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下方刺客眉头紧皱,背后生凉,没有等南宫笙海下命令,就已经知道该如何行事,慢慢退了下去。 此刻的山林竹亭,只剩下南宫笙海一人,他突然间站了起来,看着今晚的月色,伸手去数天上的繁星,一颗颗的数,其间还在喃喃细语:“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南宫问川,当年恩怨,若是要来报,那就尽管来吧!” 南宫笙海不会相信自从那一幕四目相视之后,他都是活在南宫问川的阴影之下,每一次的惬意,换来的都是一场后怕,害怕自己放松的这一刻,恰恰是南宫问川这把黑色剑刃更加锋锐的时刻,届时孰强孰弱,谁生,谁死,可想而知,以至于那一年南宫笙海请求父王送他去天下权谋最盛的鬼谷,刻苦学习如何用权谋生存,以确保多年之后在南宫问川面前又自保的能力,但南宫笙海不知道的是,他照着这个原则走下去,其实每一步都已经在为南宫问川而活,活在了南宫问川的影子之中,那些收纳叛徒,再到折磨叛徒的变态想法,也恰恰是由此逼出来的一众自欺欺人舒缓南宫笙海内心压抑的一种法子。 秦悦此时已然回到了组织集体休息的地方,快到营地的时候,秦悦小心翼翼的躲避一些人的目光,闪跃身形快要进到自己的营帐之内,很快,他终于安心来到自己营帐前,掀开营帐准备早些休息,不成想眼前的一幕下了他一跳,太子南宫问川一席白衣,坐在主座之上,左右手边各站一人,下方两排已经拔剑的刺客目光刺向他这个方向,秦悦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随即笑了两句,当即右手拔剑,冲出了营帐,然而秦悦以为快速冲出营帐尚且还能活命时,营帐外边已让亮起一排排的火把,一道道人墙将秦悦死死围住,此时秦悦插翅难逃。 “告诉我,你方才都见了谁?”南宫问川此时已然和宋千海从营帐之中走出来,南宫问川手持长剑,把玩宝剑,根本没有看秦悦一眼。 秦悦当然不能说出自己方才和南宫笙海见过面,否则必死无疑,脑子快速转动之下,秦悦才说道:“太子殿下是否还在在意秦悦之前带人围杀楚国孟景雯?!”他在楚国这两个字上面重重的停顿,好似是想要让在场的人都听个清楚,知道南宫问川为了一个楚国的女人,从而残害自己北岳的兄弟。 “太子殿下,这定然是一场误会,秦大人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断然不会再犯第二次错,勾结南宫笙海。”组织之中,到底还是有和秦悦关系不错的兄弟,受了秦悦的说辞后,当即下跪为秦悦求情,然而南宫问川却是轻轻摇头,走上前去,拔剑一剑刺在秦悦的右手处,秦悦出于对南宫问川一直以来的惧怕,加上眼下正要用苦肉计打动在场的众人,随即也不再反抗,任由南宫问川刺下去,南宫问川对于秦悦不反抗的态度也没什么反应,真的刺了下去,一时间鲜血外流,众人瞧见后,都是纷纷叹息,然而这个时候身后的宋千海派人将一个黑衣打扮的下属抓了上来,狠狠丢在地上,秦悦起先从容镇定的神情立马惶恐起来,身子不由的往后边挪动。 “秦大人,您可要澄清我并不知晓这事啊,当时是您说太子殿下授意给孟景雯他们,还有司马长安,以及毅行三人送信的,我任务这会完成,却被抓起来,秦大人您可要为我澄清啊.......”面对死亡,下属表现的很惊恐,没有被审问,就全然给脱口而出,南宫问川看着惊魂失色的秦悦,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为何你要送信给这三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