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什么? 只是看到她害羞的样子而已。 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的大脑试图像处理文件一样分析这种异常状态,却只得到一团乱码。 所有的逻辑、所有的套路、所有熟悉的“应对模式”在这一刻全都失了效。 逸尘像个第一次摸到剑的菜鸟骑士,手足无措,只能笨拙地感受着手中武器的重量和锋芒,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挥舞。 空气仿佛变得更加粘稠,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模糊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猎鹿人烤炉的烟火气、街上商贩的叫卖、风掠过屋檐的轻响……全都褪去了。 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对面那个低着头、试图用喝牛奶掩饰慌乱的金发团长,和自己胸腔里那吵得快要爆炸的心跳声。 逸尘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心慌意乱的沉默,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最终,他只是维持着捂住胸口的姿势,愣愣地看着她。 与此同时,远离蒙德城喧嚣的山巅之上。 翠绿色的吟游诗人随意地坐在风起地巨树的粗壮枝干上,一条腿悠闲地垂下轻轻晃动。 “唔……” 温迪微微歪头,像是在倾听风带来的遥远私语,指尖无意识地拨过怀中木琴的琴弦,发出一串零星的、不成调的音符。 “真是的……张口就是须弥的悬崖峭壁,闭口就是璃月的天价霓裳……” “明明我们蒙德,也有那么多好看又饱含心意的好花嘛……” 他想象着那位一根筋的助理骑士为了那些远在天边的花朵,大概率会落得个灰头土脸、钱包空空,最后捧到琴团长面前的,恐怕也只是些经历了长途跋涉、失了水灵、蔫头耷脑的可怜花儿。 “那样可不行啊……” 温迪嘴角的弧度扩大。 “……也太对不起这难得的气氛了,对吧?” 毕竟,拂过指尖的清风里,那份笨拙却突然变得真诚的心意,和那份罕见慌乱的羞赧,可是比任何美酒都更令人沉醉的乐章前奏呢。 如此有趣的“剧情”,若是卡在这里,岂不是辜负了巴巴托斯大人的期待? “既然如此——” “——就让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来稍微‘助攻’一下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枝头轻轻摇曳,仿佛从未有人在此停留过。 只有一缕格外清爽的微风,打着旋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掠过高山与原野,径直朝着遥远的须弥与璃月的方向,疾驰而去。 下午,夕阳将冒险家协会门口的木质招牌染成暖金色,逸尘几乎是踩着下班的钟点冲到了这里,一把拽住了正准备收工去喝两杯的塞琉斯会长。 “塞琉斯会长!紧急委托!天大的急事!” 逸尘语速快得像连环弩箭,将一张写满了三种珍稀花卉名称和苛刻要求的清单拍在了柜台上,。 塞琉斯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扫过清单,浓密的眉毛几乎拧成了麻花。 “须弥蔷薇?还要最新鲜带着露水的?霓裳花要璃月港最好的?还有帕蒂沙兰?!逸尘小哥,你这不是委托,你这是要我的老命!这难度未免也太……” “一百万摩拉。” 逸尘打断他。 “预付三十万,事成之后付清尾款。摩拉,大大的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