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微微收紧了手臂,将下巴抵在逸尘的发顶,用陈述事实般的语气,补上了后半句,也是她唯一真正在意的前提: “只要有师弟在,” “去哪都行。” 对她而言,目的地是喧嚣的璃月港,还是寂静的奥藏山巅,并无区别。 世界的色彩因他而存在,她的轨迹因他而定义。 只要他在身边,何处皆是她的“修行之地”,或者说……她的“归属之地”。 逸尘靠在师姐怀里,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和这句看似依赖、实则带着沉重分量的话语,心中暖融融的,只觉得师姐果然还是最信任、最依赖自己了。 他反手抱住申鹤,用力点头,声音闷在她的衣襟里,却充满了保证: “嗯!师姐,明天我一定带你好好玩!” 他完全没意识到,这句“只要有师弟在,去哪都行”背后,所蕴含的那份几乎将彼此命运捆绑在一起的、温柔而偏执的绝对性。 夜深人静,奥藏山的洞府内只余下清冷的月光透过缝隙,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申鹤并未入睡。 她侧卧着,单手支颐,凝视着身旁已然熟睡的逸尘。他 呼吸均匀,面容放松,毫无防备地睡在她的身侧,仿佛一只终于归巢的倦鸟。 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和靠近,让申鹤空洞的心湖泛起一丝名为“满足”的微澜。 但随即,那白日被逸尘归来所暂时驱散的阴影,又悄然漫上心头。 她想起了那个梦。 那个清晰得如同亲见的梦——师弟与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姿态亲昵,那份她无法理解、却本能感到排斥的亲密。 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是预兆吗? 还是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在她无法触及的蒙德与稻妻,真的存在着会分散师弟注意力、试图将他从她身边带走的人或事? 这个念头悄然缠绕上她的心脏,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