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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会把她当成你的妹妹吗？”

    荣娇若看着叶天赐询问的目光，摇了一下头，“不会了。”

    “很好，还有下一个问题。”

    叶天赐接着问了好几个问题，但都不是特别隐私的事情，荣娇若都是真诚的回答的。没几分钟，穆少锋就从洗手间出来，“别把她当犯人一样审问，我可不舍得。”

    叶天赐抬头笑起来，“已经问的差不多了。”

    穆少锋莞尔，“那你就走吧，到这里，你也该退场了。”

    “得，赶人呢。”叶天赐无奈的起身，看了一眼对面的荣娇若，荣娇若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老是一张冰山脸的叶天赐，现在这种无奈被人驱赶的样子，真的很难把过去的他联想到一块。

    “叶律师慢走。”

    叶天赐对着荣娇若点点头。

    荣娇若是目送叶天赐离开的餐厅，穆少锋注意到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点不开心，“怎么，不舍得他走？”

    荣娇若不理会他话里的酸味，她只是看着叶天赐离开而已，“你和叶律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

    “那么熟对吗？”穆少锋吃了口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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