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理还乱的感情-《大唐第一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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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继琴这个女人头脑太聪明了,也太理智了。

    但是此时,欲望却冲破了他的理智。

    “不是……不是这样的。”

    拓跋继琴急忙摇头。

    “李大将军请回,稍候再来罢!”

    李行周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大手从她的腋下顺利地穿插过去。

    一把搂住她的后腰,埋下头将嘴唇靠在她的耳边。

    “在遥远的东方,没有人能阻挡你的心。

    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心真的静如止水?”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那饱满上。

    手指轻轻一用力。

    便形成了几个凹陷。

    拓跋继琴几乎要哭出来。

    挣扎着从李行周的手掌中逃离。

    她逃到墙角。

    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旧的土夯板筑墙壁。

    “你不要过来!”

    “我没过去。”

    李行周叹了一口气。

    “此次一别,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告辞。”

    他说罢很干脆利索着一抽门栓。

    双手各抓一扇门,呼地一下打开。

    寒风骤然灌入,光线也是一亮。

    “等……等等!”

    拓跋继琴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

    李行周回头看时,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惊地看着拓跋继琴。

    瞬息之间李行周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

    明白刚才那句怎么完全是废话,他也不等拓跋继琴回答,直接跨出门槛。

    拓跋继琴颤声道。

    “你能再停留片刻吗?”

    李行周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又没说走,等我交代一声。”

    他走出门,跟朴景泰和舞阳打声招呼。

    他接下来将会和拓跋继琴发生些美妙的事情。

    自然不想让李白狮知道。

    他倒不怕什么流言传出去,正如刚才对拓跋继琴说的。

    在遥远的陇右道一切都不是问题。

    党项人过两日就要去吐谷浑那边了,这边的八卦和他们有啥关系?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跨进门去,再次将门闩住。

    拓跋继琴还站在墙角里,她眼旁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眼巴巴地看着李行周颤声道。

    “我们……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

    李行周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谎言。

    尽量用很随意的步调向她慢慢走去。

    “只是再多感受一刻彼此的心一起跳动,但要防止别人误会。”

    “你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童。”

    拓跋继琴咬着朱唇道。

    李行周听罢心里一阵好笑。

    拓跋继琴用哀求的语调道。

    “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不要做那样的事好吗?”

    “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吗?”

    拓跋继琴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着。

    平时的慵懒、高贵,此时已然荡然无存。

    就算见识过残酷斗争的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成年的凡人。

    她会害怕严重的后果,她会舍不得已经拥有的一切,她会担心亲人。

    但是她和李行周一样会被诱惑。

    从宴会上看到李行周对女人的温柔起。

    她就一步步地被向深渊引诱。

    最初的羡慕,到每一个暧昧的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亲昵的话语。

    无不在有意无意中撩拨着脆弱的理智。

    进而突然遇到危险,在无助与恐慌中,那种依赖在她心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

    然后在校场上,李行周在她心目再次树立起高大的形象。

    虽然这个形象也许只是个幻影……

    可是情愫本身不就像泡沫那样短暂而脆弱吗?

    落花与流水。

    诗人总是用这样的事物地类比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李行周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虽然走得很慢,却一直在向前。

    每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绪,其中有残忍,他觉得自己很残忍。

    如果拓跋继琴拼命反抗,按照李行周的一贯风格他是绝不可能强迫她的。

    他没有强迫别人的身体,却在强迫心灵。

    “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李行周语调低沉稳定,还很温柔。

    但在他自己听来,却充满了冷血与欲望。

    这句话,拓跋继琴仿佛回到昨夜。

    昨夜那血迹斑斑的场面,无助地抓着他的手。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没法拒绝,除了受到诱惑还有无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转身走掉。

    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不能不喝下。

    风吹得紧闭的雕木窗子“吱吱”轻响。

    在充满了寒冷的声音中。

    李行周仿佛听到了“波”地一声是花瓣被揉碎的声音。

    走到她的跟前了。

    李行周一面亲昵细语抚慰她的担忧,一面缓缓地埋下头。

    拓跋继琴无力地向摆脱被他亲时。

    结果他只是在吻她脸上的泪水。

    粗糙的舌尖从脸颊上抚过,怜悯掩盖了情感。

    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刮过另一边脸蛋,仿佛在帮她擦拭泪水。

    “咸湿的,还有点苦……”

    李行周不忘说出它的味道。

    “嗯,还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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