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刚才吃过苦头,赵根生看到这位大佬的笑,本能感到抵触。 这笑绝对是无耻算计人的信号。 赵根生嘴里嘟哝:“我可没骗你,村里新来的俩外地人就在里头住着!你再威胁我,我真要报警抓你了!” 冬日的风呼呼刮在脸上,流风的锡纸烫变成了串着雪葫芦的爆炸头。 他眯起眼睛站在苏大佬身后,不敢吭声。 苏瓷的声音在寒风中有股别样的魅力,“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他们俩的脾气哪里怪?” 赵根生害怕的表情缓下来,压低声音:“就经常晚上十一二点回村,我上次喝多了还碰见过一回,他们俩手里有注射的针头,逮着野猫往身上滋,就跟做试验似的,那猫第二天就死在路边了,也不知道是冻死的,还是怎么……” 苏瓷脸色一变。 “虐猫?我艹不能忍!”流风捏了捏冻僵的手指,画面感太强,已经想要揍人了。 冷风一吹,赵根生清醒了过来。 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忌惮地往身后的楼看了一眼,匆忙挣脱开苏瓷的手,裹着袄走进风雪中,很快缩成一个小点。 “野哥,现在怎么办?”流风搓了搓冻红的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