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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楼低矮，三个人不得不低着头，往楼梯下走。

    二楼的怪脸男死猪一样躺着，苏妄年走过去，手指伸入他的领口。

    苏瓷看了过来：“哥，你干嘛呢。”

    看她一眼，苏妄年没有解释，只是从怪脸男领口里拽出一张仿真的皮。

    流风双腿发软，“卧槽……”

    眼前的一幕简直匪夷所思，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只见苏妄年一点一点往上掀，从脖子开始，扯掉了男人头上的人脸头套，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流风拍着胸口：“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长那么丑，原来是假的啊！”

    “等等。”苏瓷走了过来，盯着那张脸看，“我认识他。”

    苏妄年长睫一抬，“你认识？”

    “他是牧清润的手下，那个鹰钩鼻男人。”苏瓷记忆力超群，尽管只见了一面，他的脸部特征已经清晰印在她脑海里。

    这人出手狠辣，还曾经偷袭过她一次，想必在牧清润那里地位不低。

    苏妄年神色茫然，记不起牧清润这个名字。

    但他不喜欢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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