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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瓷没有理会，弯了弯唇，眼睛比任何时候都亮。

    她捏了捏他的脸，语气轻得像是一阵风。

    “狗男人，我也爱你。”

    怀里纤细的女孩化为飘零的瓣，从脚开始，沿着小腿变成虚无，星星点点消弭在空中。

    陆子墨喉咙沙哑，试图紧紧把她抱怀里：“苏苏——！”

    美艳的小脸渐渐消散，粉白色的瓣在风中飞舞涡旋，裹挟在呼啸的风雪中，朝着苍穹逆卷而上，彻底消失在除夕夜。

    陆子墨唇角下压，维持着坐在地上抱着她的姿势，怔怔低着头，赤红的眸里水光闪烁。

    压抑的、深埋在心底的爱意如潮水般冲破闸门。

    他抬手遮住眼帘，晶莹的光点从指缝中流淌而下。

    “怎么回事——苏瓷呢？她怎么不见了？”陆谨言仓促地后退好几步，脚步凌乱跌坐在地，眸光里满是无法理解的震惊和错愕。

    风雪呼啸的天台上，两个男人无言相对。

    热闹的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在欢喜迎接新年。

    那年冰城的年味分外浓郁，烟在高空绽放，炸成团团簇。

    陆子墨只流过一次眼泪，那就是苏瓷离开的时候-

    ……

    许多天后。

    伶和谢悯在苏瓷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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