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嗯。” 谢悯望着牧清润渐行渐远的背影,颠了颠香水瓶,自言自语:“可惜姐姐用不到了。” “姐姐用不到,他不是让你用吗?”伶手肘撑着门口的白色罗马柱,站没站样,酸溜溜重复牧清润对谢悯的称呼:“大管家?” 谢悯很想翻一个白眼:“你有病?” “终于不使用叠词了?”伶不怕死的继续挑衅:“吃饭饭,喝水水,有病病——阿谢,你在姐姐面前肉麻得我牙都酸了,怎么偏偏对我这么凶?” “心里没点数?”谢悯极尽嘲讽之能事,轻描淡写一眼瞥过去:“我为什么要对情敌有好脸色?” 伶:“……” … 清晨,谢悯捧着一束凝着露水的山茶上了楼,走入苏瓷的房间,日常为桌上的瓶换了新鲜的束。 这是他做管家伊始培养的习惯,无论苏瓷在不在,他都会把每个房间装点得干净清新。 谢悯目光落在瓶旁的相框上,伸手拿起来。 相片里有三个人,苏瓷,伶,还有他。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