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悯一掀帘子,堂而皇之走进去,气定神闲的姿态像是逛自家后园。 “喂,阿谢——”伶小声阻止来不及,尽管怂,还是硬着头皮跟着他走进去。 扶椅上的男人似乎喝得有点醉,眼神涣散迟缓。 来势不善的少年闯进来,他垂着眼自顾自盯着酒杯看了一会儿,才转动眼眸,朝两人看了过去。 包间不大,但足够雅致,鸟屏风旁栽着富贵转运竹,墙上挂着水墨字画,绝对是文人骚客喜欢的地方,就连人面兽心的陆谨言坐在那里,都显出几分斯文。 但这并改变不了兄弟俩憎恨他的事实。 那年除夕夜,姐姐出远门去了趟冰城,就再也没回来过。 陆谨言的名字偌大的京城几乎无人不知,伶和谢悯也听到了传闻,据说曾经风光无限的陆家大少爷去了一趟冰城,一夜之间疯了,嘴里念叨什么“不见了”“”“老婆”,又哭又笑,像个陷入幻象的精神病人。 两人一直怀疑,苏瓷的失踪和陆谨言有关。 谢悯三两步踏过去,抓着陆谨言的衣襟,瘦长的骨节攥得发白。 低头看着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他胸腔始终盘踞着火气,强行压下来,黑眼睛死死盯着他:“我姐姐的死是不是你害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