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十一岁的大男孩仓促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帘,嗓音哽咽沙哑,酒精的作用令他疯狂想念从前的时光。 好想回到刚认识他俩的第一天。 在福利院简陋的戏台上,隔着喧嚣的水帘雨雾,好好为姐姐和阿谢唱一场戏。 记住他们最温柔的样子。 春光料峭,万物复苏,转眼已是来年。 不合身的戏袍被尘封在箱子里,一并封住的,还有伶那些年的天真无邪。 镜子前的男人肩宽腿长,穿着漆黑庄重的中山装,略长的头发也被剪掉,规规矩矩的发桩藏于耳后,束领禁欲而克制。 伶扣着脖颈最上面一颗纽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少年青涩的稚气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沉稳和理性。 院里的女学生会在讲台上塞纸条,或者插一捧束,放一杯热水。 爱慕和邀约纷至沓来,伶已然心如古潭,纵然一颗石子投落,也掀不起波纹。 仿佛那颗炽热的心脏,随着苏瓷和谢悯的离开而失去了跳动的活力。 桌上的手机始终是静音状态,记不清有多长时间,屏幕上没有出现过那两串倒背如流的号码。 第(2/3)页